右手已经鲜血淋漓，剧痛刺激着佐晨轩亢奋中的神经。但那依然无法使他变得冷静，眼前的这一切就仿佛是梦，但他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科瑞尔的体温。

触碰，紧紧将那位美丽的少女抱在怀中。少女气息地微弱出乎了他的意料，少年惊讶，身体稍微失去平衡，少女的身躯也软绵绵地倒下。

“科瑞尔，科瑞尔你怎么了？”

佐晨轩赶紧托住科瑞尔那轻飘飘的身躯，抬起她的下颚，口中不断呼唤着她的名字。

少女缓慢地睁开了双眼，看到少年的面庞，少女先是一愣，再看清了少年的伤痕，少女顿时慌了神。

“佐晨轩……佐晨轩，你怎么这幅……”科瑞尔想要站起身来，却发现自己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，“怎么会——你明明应该是……”

“我没事，科瑞尔。我没事，”佐晨轩不断重复着这样的话语，说着，然后微笑着道，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
看着眼前自己的心上人这幅模样，憔悴的面容，似乎是很多个失眠的夜晚。鲜血沾染的衣物，右手已经失力。在空中逐渐消失的银链变成碎片，消逝。少年的泪水滴下，滴在她的脸上。

“……”科瑞尔的泪水也止不住地流。

佐晨轩见科瑞尔一哭，顿时慌了神，赶紧问道：“科瑞尔，你没事吧？哪里疼吗……”

“不，没……可是——”科瑞尔哭着，双手想要抱住佐晨轩的脖子，却无力。

无力、无力，做不到。

“佐晨轩……”科瑞尔如今只能做到的，就是呼唤他的名字。

“啊哈哈哈哈哈！最强！你什么也做不到。你甚至无法拯救她！”

Joker的声音传来，佐晨轩猛地回过头，却只见他已经爬到了控制台的旁边。

“你这个混蛋……你对她做了什么！”佐晨轩怒吼着，声音开始嘶哑起来。怒气带动了血液流动，他右手的伤口再次裂开，红色直流。

“你会对一个大号电池做什么？当然是掠夺能源！只有她的能量足够供给给你头顶上忙着的那家伙，这都是为了‘穹树’计划！”Joker的声音念变得颤抖，他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昂，“马上，马上就能见到——马上就能见到神明的光辉！所以的法则也将改变，我就能够……将……诶？”

佐晨轩眼神中的愤怒转为震惊。他明明看到一个人从空气中突然浮现在那Joker的身后，一爪刺穿了他的心脏部位。

Joker露出了惊讶地神情，身体渐渐远离地面，他用尽全力转回头，却看到一副毫无表情的面孔。

“你……”绝望的表情爬上了他的脸，他以为他在死前并没有看见神明，他以为自己就这么死了。但是他又怎么知道，这个袍帽之下的面孔，正是他朝思暮想的“神明”的面孔。

“不……我……还没……”胸口被洞穿，也难得这家伙还能说出这几个字。神秘人收回了手，一直被称为Joker的人就这样掉落下去，掉在了地面。鲜血染红了地面，他瞪大眼，就这样死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