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

葛自炘自从得了潋滟这一对有趣的兄弟后,抛下了以前晚间练功的习惯,夜夜与潋滟在那帐内**。潋滟的功夫到家,无论是身体各处都能给葛自炘带来新鲜感。葛自炘尤其爱那处娇花,那花间谷地娇而不弱,俏而不俗,每次探进去都像是首次拜访一般。只是他素日里喜欢激烈,身下往往控制不住,好几次将那艳花给弄的残败不堪。好在潋滟身上带了黄妈妈临行前塞的秘药才得以保住那花儿的完整,饶是如此几番折腾下来潋滟也是元气大伤,神情不振,面容也有些憔悴了。

一月之后,“**春寨”到了一批南地的新倌。葛自炘的心一下又飞到那些新倌身上,偏偏潋滟又被折腾的生了病无法招架葛自炘。于是葛自炘一声令下潋滟与孔燕就被人送回了军奴的营帐。

那姓秦的见潋滟已经失了宠,立马换上了一副高高在上的主子表情。他将潋滟还安置在那处单独的帐篷内养伤,却是心怀鬼胎想对潋滟动手动脚,只因扒了衣服见潋滟身上伤痕可怖,怕染了晦气才迟迟没有得手。而孔燕也被他安排了每日里喂马、倒粪、浆洗等劳累的活计,让他片刻也不得停歇。孔燕自此白天里干活儿,晚上照顾病得严重的潋滟,还要在吃饭的时候拼命地为潋滟也抢得一些食物,这样的逼迫下孔燕身体也厚重了一些,身上的皮肤也晒成了麦色。

潋滟伤好刚一晚,那姓秦的就迫不及待地压住他逞了一夜的凶。潋滟身下伤口未好完全,疼得他是眼泪鼻水流了满脸,嗓子也嚎哑了。孔燕躲于帐篷外面也是听得默默流泪,他捡了块尖利的石头狠狠地在地上划着一道一道的痕,他边划边在嘴里咬一下牙根,手上被石头割出血来也全然不顾。

五月初五端阳节。葛自炘也放了营里的士兵分批去过节。他自己带了“**春寨”的小倌于自己营帐里饮酒作乐。情酣之时,突然想起那日潋滟与他品萧的销魂乐趣,于是他拉了小倌令其也为自己作一回。那小倌也是不了解葛自炘的脾气,仗着自己得了他几日的宠爱,愣是别别扭扭毫不爽快,口中还偏偏故做矫情。葛自炘越看越烦,一把将那小倌给按在钉**,启动了机关,将那小倌给扎得呼天抢地,偏偏他还不尽兴,又自墙上取了那长短不一的宝剑下来,将那宝剑通通塞入了小倌的口中----利剑贯吼,小倌死不瞑目地瞪着葛自炘。

“婊子就是婊子,还装什么纯情?连个婊子的本分都守不住要你有何用?”葛自炘自那垂死的小倌口中取出利剑,用那落于地上的小倌的衣物缓缓擦拭干净,口中吐出的字句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雪一般阴冷。他杀了一人,反而觉得自己下体那股狂热更加躁动不安,他的兄弟分明在惦记着潋滟的娇门艳穴。葛自炘狠狠啐了一口吐沫,想唤人将潋滟叫来,又觉得那样太慢,干脆自己去找他去还更快捷。

于是,葛自炘披了披风牵了座骑,一路狂奔向那军奴所在的营地去了。

各处军营均有人放假,这路上的哨所也不像平日里那般多的士兵,有家在附近的就换了便装回去与家人过节,无家可回的有攒了几两银子结伴去“**春寨”开心的,也有没钱的就专门到这军奴营里来寻找乐趣的。葛自炘一路快马闯进西营,就见那暗处不少官兵抓了军奴在狎玩的。要是平日里,他也会上去看看得些乐趣,只是现在他那里火热的厉害,非得要钻进潋滟那里才能平息下来。他扬鞭打马,马嘶嘶高叫,又奔得快了些。不一会儿,就见到那军奴的帐篷。葛自炘未待马停下就纵身飞下马来,将马鞭抛于帐前站立的守卫手中,风一般的卷进了帐内。

“潋滟儿!乖宝贝儿!你在哪儿呢?”葛自炘兴冲冲的高叫着,把那帐里正胡天胡地的男女们吓了一大跳,众人纷纷光了身子跪了下来。

葛自炘一见怎么潋滟不在?不由得不高兴起来。“我的潋滟儿在哪里?”

跪着的人中一个低着头,小心地指了指那帐后。

葛自炘又兴冲冲地冲出毡毯往后面的帐篷里跑去。谁知,他还未进帐内,就听到有一群男人唧唧呱呱的声音。这个说:“该我了吧?”另一个说:“排到我后面去!”那些男人们粗鲁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个轻亮的哭声。葛自炘对这个哭声很熟悉,他每次弄坏潋滟时,潋滟就是这般哭的。突然,又有一个小童稚嫩的声音响起:“王八蛋!你们这帮畜牲!快放了他!快放了他!”

葛自炘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脑袋一片麻木,里面在干什么勾当他是一清二楚。他想控制自己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。在他正对潋滟有了兴致的时候,突然发现自己想的要命的东西被别人给占了先,这比别人抢了他的战机让他没仗打还要难受。他咬了咬牙,眯了眯右眼,突然一发狠地将那钉住帐篷的铁桩给一下拔了起来,连带着扯裂了半边的帐篷,露出里面那难堪的光景。

那帐篷里正是一片狼藉,地上堆满了男人的衣服亵裤,十几个男人脱得光光的围在营帐正中央,帐内正中央的地上,四个男人骑在潋滟身上。有一个用了潋滟的檀口,另外三个则搅成一团,拼命地将自己的脏物捅进潋滟的**内。其中两个在后面的已经顺利入港,另外一个找不到空隙,竟骑到潋滟的雪臀上,妄图从上插入一“棍”。潋滟身上红肿不堪,挂满黄黄白白的**,俏丽的脸蛋也是痛苦难耐,只是被人按了头捉了手脚,一丝都动弹不得。那个姓秦的则坐在趴倒在地上的孔燕身上数着身边的铜钱、碎银。孔燕也是满脸的眼泪鼻涕嚎啕大哭,边哭边骂。

原来那姓秦的本来就是个爱财如命的,见潋滟如此绝色不好好利用太可惜,谋划了两日,选了放假这日偷偷的给那些有些钱的士兵们通了通气。那些士兵早对潋滟的如花美色垂涎不已,见有了这等好机会怎么肯放过。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,自家的将军竟然又想起了潋滟,还亲自来寻他。只见原本热闹喧嚣的帐内突然死一般的沉寂。光身子的男人们吓得呆直了眼,有一个胆小的当即就吓得屎尿其流;姓秦的半举着正要往嘴里咬的银子张大了嘴巴;孔燕依旧大哭大骂;而潋滟也被刚才那一下弄的翻了白眼,半日喘不过气来。

葛自炘鬼魅似的一步一步走到潋滟身边,那原本还骑着潋滟的男人们顿时抖得如筛糠,一个个五体投地之姿趴伏在地上,口中高呼:“饶命!”。葛自炘将每个人都冷冷地盯了一遍,然后突然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,低低的说了一句话之后就抱了潋滟唤了孔燕一同走了出去。

那晚,姓秦的被近二十个男人奸爆了**,戳烂了嘴巴。最后那群男人又互相引枪送穴,直弄的自己也**开花。姓秦的没挨过,当晚就疼死了。其余的男人里也只活了不到十个。他们脑子里只记得葛自炘说的那最后一句话:“所有人,留命不留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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